个事情,关系着咱们阿娘。”
白力和白桦闻言顿时更紧张了三分,“阿娘怎么了。”
“是这样的……”
跳跃的煤油灯火中,白皎皎细细说着今日生的事情,包括她的猜测和前后推断。三兄妹紧围在一起的身影被熏黄的煤油灯拉的老长……
“岂有此理,他刘家欺人太甚!”白桦气愤至极,一巴掌怕在竹篓上,竹篓里没吃完的锅巴被拍了个粉碎。“我这就去找他们讨个公道。”
“等等,坐下。”白皎皎翻了个白眼,能让白桦气得连续说了两个成语,真是不简单。“就知道你会这么干。”
“我就不信你和阿哥能忍着这口气,这些年来不说咱们怎样,好歹家里有的都会给他刘家送一分去,咱们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把咱们当什么,这种畜生,我呸。”
白力此时也是满脸的怒容。“皎皎,你确定没弄错?”
“当然,我之前只是怀疑刘大力那么爱赌,依照刘家的家底怎么能给他还得起一次又一次的赌债,所以才出言试探了下。果不其然,那刘大力说他家中虽然银钱不多却有些珠宝饰可以典当。”
白皎皎逼着自己冷静些。“他三番两次找咱们晦气,我本只是想小小教训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