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我算是明白皎皎为什么不愿回来,就她那小身板回来了哪经得起折腾。”白桦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眼神 里透着凶狠。“这小狐狸自己在外头逍遥快活有肉吃肉就真不回来了,也亏是你,要是当时我在我就是绑也给她绑来。”
他这一不小心中计就丢了妹妹,困死了全家,他走不出心底的那个坎。
“二郎,这不怪你。”
白桦随性的靠在长亭廊柱上,一手搭着翘起的腿。“只怪我们都是别人的棋子,呵呵,阿哥要我说既然老皇帝让你去查,你索性就顺着他的意思 把那些什么玩意全都翻个底,棋子又怎么样,该不是有人怕?谁要是不听你的,我就砍了他。”
“你我早已不是那等心慈手软的人了,你还怕我手下留情不成?”
说他白桦莽撞无脑,单纯之人怎么可能在沙场那样的地方活的那么久?说他白力良善谦厚,单纯之辈又怎么能在一群仕生鄙夷之中泰然处之在朝堂那样虎狼聚集之地混的如鱼得水?
不过都是世人假象而已,“我只是在想如果是皎皎她会怎么做这桩案子。呵呵,说来也是好笑,这些年我每次要做决定的时候总不会不经意的去想如果是那个丫头她会怎么做,然后按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