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姐,呜呜呜呜呜。
“阿爹”
“我什么都没做!”白子期炸毛的警惕盯着她。
“噗,不要紧张,我不会告诉阿娘你前日把买笔墨的十两银子送到城南那户寡妇家里了。”
“嗯?你不是说银子给你弄丢了吗?”刘氏立刻反应过来她又被骗了!
“白皎皎!”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白皎皎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碗汤。“不要激动嘛,我只是想告诉阿爹阿娘,虽然这些年我不在家里,可你们的事情我却一直都在留意。咱们是一家人,无论在哪里,这点都是不会变的。”
白父和刘氏相视一笑,不再争吵。
白力接过白皎皎给他那碗排骨颇多的汤,再撇了眼白桦一碗里都是白花花的冬瓜,“怪不得这些年每顿饭的口味都在变化,有时候多些药材,有时候又清淡的可怕。”他们都不是挑剔的人,所以只当是厨房根据心情和食材来做,也没做过多干预苛责。
“这个家里没有我不知道的事。”白皎皎给阿莲把冬瓜全挑掉。“性凉,你少食。”
“这是鲁伯伯的,我知道让您坐下您一定是不肯,但喝碗汤还是可以的。”白皎皎多盛了一碗亲手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