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草率。”
“秦大人,本官为医已经三十余年,试过的草药诊断过的病人无数,决不会出错!”
“这是数百条人命,就凭你的一句话在他们没有恶化之前就要烧死他们,简直荒谬!”浦沅气的脸都红了。
“你这女子好生无礼!《医典》之中早有记载,高热不退,吐泄,秽物异味,目浊都为疫病征兆,自古就有定论岂容你一介女流青口白牙胡乱说词。”老太医直拍手掌,要不是好男不和女斗他早就要收拾收拾这个后辈了。“年轻人不看古典,这等病都不认识!老夫要秦大人早做处置也是为了更多人的性命着想!”
“老太医,你看清楚了。”浦沅丢出腰牌,她是当今圣上亲口封的天下唯一的女先生,居然说她无知。“秦大人,我以这块腰牌担保,此病绝不是疫病!”
“我看这样子挺像的。”
“难说。”
“原来是浦沅先生。”
“你认识我?”
“曾经听家中一位亲近的长辈提起过。”秦墨殊是认识浦沅的,对于浦沅的博学他是深信不疑,但是牵扯到疫病的问题就是他也不得不谨慎。“此事事关重大,先生有几成把握这不是疫病?”
“我有所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