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罪人必须我们做。”白皎皎沉沉开口,起身在已经半冷的燕窝粥里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趁着还有余温的时候喝也许还不会闹肚子,但等冷了就只有大家一起肚子疼。”
白桦凝视着面前的浓稠液体,抬眼看了眼白皎皎,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松开,端起碗。“不尝尝又怎么知道哪碗味道更好,也许会有一碗比没分出来的更美味也未为可知。”
“大郎……你也,唉,圣上是有些怕事庸碌,但他却不糊涂,也许……”
“爹,圣上的身体你觉得他还能支持多久?如今他一心想要求神 丹妙药长生不死,哪里还有一丝心思 在朝堂。”如果尚存一丝整治朝堂的决心和魄力就不会容许豫国公出来,更别说是出现现在的局面。
白桦叹口气,他爹就是过于死忠,无论是当年的情谊还是对正统的死守。“我同意皎皎的意见,那几人我不会放过。爹,其实你想过没有,无论是效忠何人只要是他真的可以给大盛百姓带来福祉平息干戈那就值得白家效忠,我们所一直追寻的不就是如此?”
“爹,大势所趋,我无法参与干预,但是你们难道就甘心如此?”如果她有这个权势她早就揭竿而起了,哪会顾虑这么多。
“二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