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但纸墨却相同。此种名曰纸的物件一年前突然现世还是出于一家小书坊,价格低廉好用,比起书简来说轻便异于携带,虽然不够精致,但深得各方学子追捧。不仅如此之后更有多类仿制的珍藏拓本在坊间流传。”
相比起笨重难书的竹简和昂贵耗费不易保存的绢布,这种纸张的优点不用对比就显而易见,一面世就受到了万众瞩目,掀起滔天巨浪,而当其冲的就是文人墨客们。
原本于情这是件天大的好事,纸张的流传让更多百姓有了读书识字的机会。但是于法这就是对大盛贵族的挑衅,读书不再成为他们专属的权力,寒门学子有了更多的机会。
“你很聪明,也充分考虑到了此举的后果,此后就有了数人无意之中现了这造纸的配方,分散各方注意。”造纸之法不再成为秘密,就是有心人想一家独揽也不可能做到,加上此物作用极大用途又广,毕竟没有人会剥夺自己的便利,朝堂之上无力分心追究,便成了一种默认。
而此时说书人的这张嘴同时出现,第一次的让所有人见证了“舆论”这种力量,法不责众,纸墨便成了广为流传的默认趋势。一切都来的太快又理所当然,所有人就这么接受了,反而鲜少有人再追究这造纸者究竟是何人。“可他们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