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隐曼风迷茫的样子,凌寒筠惊奇地问道:“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隐曼风问。
凌寒筠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外面有关她的传言都传疯了,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突然有些同情木秋白和花苑容了。
想到之前自己也差点陷了进去,她就一阵庆幸,还好,母亲提醒得很及时。
“外面都说你风流成性,不但辜负了木家嫡女,还狠狠地伤了花家嫡女的心,今天又收了凌家嫡女的拜帖,后天可能成为雪家嫡女的乘龙快婿……”
凌寒筠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什么?”隐曼风惊讶地看着凌寒筠,外面都传成这样了?
凌寒筠揄挪地看着隐曼风。
隐曼风无语,外面的人疯了?
想到隐曼风的身份,凌寒筠就有趣地看着隐曼风郁闷的模样,谁会想到,‘风流成性’的隐公子会是女儿身呢?
轻咳了一下,凌寒筠很快恢复了正经,她隐晦地看了四周的侍女一眼,示意隐曼风把她们遣退。
隐曼风会意,让大厅里的侍女都退了下去。
等大厅里只剩下凌寒筠和隐曼风的时候,凌寒筠布下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