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头破血流都想要得到的能力。”
“什么？”沐阳双眼一眯，他的心中，已是有了一份答案。
“虚实无常。”
当夏曼那平淡的声音传入沐阳耳中时，并没有引起后者多大的惊讶，因为这个答案，与他所猜测的别无二致。
“果然如此啊…”
沐阳摩挲着下巴，轻声道：“那也不就是说，即便我把它困在屏障之中了，也无法抓住它？”
夏曼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旋即张嘴一吸，那银色药涎便化作一团流光，冲入夏曼的嘴中。
吞掉药涎之后，夏曼还享受般的舔了舔红唇，一副妩媚、妖娆的姿态，她望着沐阳那有些不可思 议的目光，笑着打趣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夏曼姐这么漂亮吗？”
“呃，夏曼姐漂亮是漂亮，不过，这，这…”
沐阳一时语塞，脸色有些奇怪的盯着夏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个含有如此丰富药力的药涎，就这样，被夏曼吞了？
不是说这药涎虚实无形吗？怎么现在，这么轻松就被吞了？
而且，一下子吞掉如此庞大的药力，夏曼姐承受的了吗？
沐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