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立在轮椅旁边,脱下手套。
“我不知道。”昆因夫人平静的说:“起初只是一颗不起眼的痣,然后它转移到了骨骼和内脏,医生说,有什么东西在蚕食我们的身体。或许是我们的罪受到了惩罚。”
扎克摇摇头,“昆因夫人,我并不觉得您所做的罪恶,遮掩家族的丑闻是人的本能,即使这也算罪恶,您和昆因先生之后的善行早就弥补了这一切。”
“你不用安慰我这将死的老妇。”昆因夫人摆摆手。
“我没有安慰您的意思 ,我在讲述事实。”扎克走向圣坛边,半人高的石柱中间凹下,白色的石盆中,清澈的圣水倒映不出心血鬼的影子。
扎克挽起袖子,背对着昆因夫人咬破自己的手指。
“长久以来,人们相信,圣水能够让一切罪恶显形。”扎克伸手接过爱丽丝递来的杯子,盛起一杯圣水,沾血的手指在杯檐上划过,“如果昆因夫人执意认为自己有罪,不知道,夫人是否愿意印证一下呢?”
扎克将杯子递给爱丽丝,不去管没有愈合的伤口,套上了手套。为什么没有愈合?大家马上就能知道。
昆因夫人有些疑惑的看着爱丽丝递来的杯子,其中的圣水并不怎么清澈,就像稀释了的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