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当然!”但马上,少女的眼神 就黯淡下去,“你记得他的丈夫托德吧,两个星期前,我们还为他举办了派对的。”
“恩。”爱丽丝眨着眼睛,“他还好吗?记得上次翠沙老师说他恢复的很好,现在出院了吗?”
萝拉摇摇头,“他走了。”
爱丽丝的睫毛颤动,萝拉用低迷语调继续叙说。
“我们正在教小朋友画画,然后翠沙老师被叫去了校务室,说是有医院的电话来了。然后再回来的时候,双眼通红……”
爱丽丝搂着萝拉的肩膀,现在萝拉很少化很重的妆,爱丽丝到不用为这位朋友照顾弄花的眼线了。
“他们说,托德先生突然恶化,然后没有抢救过来。明明前段时间,情况都很稳定的……”
爱丽丝拍拍萝拉的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人生本就这么无常,在巴顿,这样的无常只是更明显一点,而已。
格兰德之家西方的墓区,多用于埋葬从监狱中送来的罪人和医院中的无名氏的北园,丝贝拉在丈夫柯登的搀扶下,闭着双眼,嘴中默默的念着什么,淡淡的光影在她伸开的五指之下、短矮墓碑前的土地上扭曲。
本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