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阴着脸看扎克从门檐上摸下一把钥匙,开了门。
“你应该感到高兴,这代表巴顿市是个让人有安全感的城市。”扎克这样说。
詹姆士作为一个在巴顿市生活了两个月的警探,无法认同,也无法反驳。在复杂的情绪下,他进行了非法入侵。
“没人。”詹姆士扫了一眼房间。
“你以为呢?”扎克关了门,从詹姆士身边走过,“如果有人,我会敲门。”
詹姆士皱起的眉头牵动鼻梁,隐隐作痛。
“呃。”扎克划破了自己的指尖,顺手撕掉了他鼻子上的创口贴,随便丢在沙发旁的垃圾桶中,渗出血珠的手指按上詹姆士鼻梁。
詹姆士下意识的去护,碰触到鼻梁的时候,伤口已经消失,肿起的鼻梁恢复原样。詹姆士看向垃圾桶中那片被丢弃的创口贴,准备捡回来,毕竟这是别人的家。
“不用多此一举。”扎克绕过了沙发,走向后方的卧室,“这人跑路了。”
詹姆士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看着垃圾桶,他也得出了这个结论,因为已经装满的垃圾桶中散发出一股酸臭气味,这说明这垃圾已经在这里至少发酵了三天。
这里是巴顿市北区多数单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