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士。”扎克空着的手挥挥,一副无奈,“这是个真诚的问句,我在问你的看法,而不是想引导你什么。”
詹姆士沉默的看着扎克又装好了一瓶,这次没了酒瓶,而是一直杯子,剩下的红色液体被倒入杯子。扎克似乎并不打算照顾詹姆士的心情,将空了的血罐放到一旁,面露满足的在手中的酒杯杯口深吸一口气。
“安东尼怎么知道的。”詹姆士尽量保持平和的心境,所以他一向对扎克的疑问和惊讶并存的语气,矫枉过正的变成了陈述。
扎克的手指在酒杯上轻扣,“昨天克劳莉去找安东尼了。临走的时候,克劳莉发现自己的手下死了,所以顺口就说了。”扎克笑着看向詹姆士,“有趣的是,我和安东尼的第一反应都是,是你做的。破坏了容器,让对方回到地狱。”
扎克和安东尼的默契已经可以在言语中传达许多信息,哪怕只是一声轻笑。
詹姆士刚回转一点的脸色又阴了下去。
扎克皱着眉,看着这个人类,“为什么你总以为我在讽刺你呢。”扎克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应该给你自己一点信心,这是我们信任你的表现,只是现实不是这样,我们都有些惊讶而已。”
詹姆士刚张嘴,扎克看着那瞳孔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