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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不适感中多了一丝无妄的无力感,因为扎克说了,整个过程正在重现。詹姆士他不仅看不到,也无法做任何事。
“他能说话吗。”詹姆士的声音更低了。
“不能。”扎克遗憾的摇摇头。因为除了缚地灵自己重现死亡过程外,他的身体正在被撕裂。
恶魔的忠犬们正在将这个新生的缚地灵扯入地狱。
没有到光暗交替的时刻,这些生活在夹缝中的地狱犬们没有形体,只能对那些半只脚踏入另一个世界的生命发起攻击。
本杰明皱着眉,看着对方的身体被一层层缓慢的撕扯、剥离,那张昨夜陪着他度过一小段时光的脸已经完全没了原来的样子。
“怎么了!”詹姆士不知道两个异族眼中正发生着什么,压抑着自己的音量,“告诉我怎么了!”
“啊。”扎克收回了目光,笑着看向阴沉着脸但急切的詹姆士,“没什么,地狱犬在执行它们的工作,把……”
詹姆士的手掌伸在扎克的脸前,不适的感觉,再次上升一个等级。他不想听了,‘曾经’眼中单纯美好的世界,已经不复存在。
詹姆士没预兆的转身,毫无目标的走动起来,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