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进行的文书工作。只是查普曼的报告比开枪要严重的多,他是失职,他身上所有和警察相关的东西都被盗走,并且在原因一栏里,他写的是‘醉酒后失去意识’。失职前还要加上严重才对。
“怎么样?”寇森皱着眉问,“我觉得你应该加上是带班巡逻。”寇森的手在胸前不停的晃动,试图表达自己的观点,“让你朋友开个证明。你知道的。让这看起来……”
“责任更少。”詹姆士面无表情,放下了文件。冷淡的抬抬手指示意查普曼起来,这是他兰斯警探的专属桌子。
查普曼并没有什么表情,收拢了散乱的文件站起。
寇森瞪了詹姆士一眼,拉着查普曼引到了自己的桌前,让查普曼写完后先给他看一遍。作为一个老资历警探。寇森知道该怎么让这种文件看起来更‘好’。
寇森交待完了,走到詹姆士刚坐下的身边,“你,你来一下!”语气不容置疑。
詹姆士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搭档又要教训自己了。
两个警探绕过了警局大厅,走到了洗手间里,寇森十分霸道的驱散了所有人,瞪向了詹姆士,“詹姆士!你怎么回事!”
用了‘詹姆士’的称呼。我们的年轻警探扯着嘴角。寇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