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不停的有人从正门涌出,病患、工作人员,扎克一边腹诽着这整个疗养院的设计真是极度不合理,连个防火梯都没有,一边慢悠悠的重新挤入接待室,在男护士蹬着的目光中,一点点拿回自己寄放的东西,手表、钱包、皮带……
扎克整理好了,才在一堆惊忧的人中走下疗养院正门外的石阶,站满人的院中,‘塞斯’趴在老式轿车的方向盘上,一副熟睡的样子。
扎克开了门,皱了皱眉,只有个容器在这,塞斯还没找到空隙从房顶上下来。
扎克推着‘塞斯’,把他挪到副驾上,自己坐上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
开始有人拍打着扎克的前车盖,都是些穿病号服的人。甚至还有人试图打开车顶跳进来。扎克挑着眉,这倒是便利了,逃出一两个人应该不奇怪了。
扎克按响了喇叭,提示那些工作人员管好自己的病人。看着自己的车前让出一条道路,扎克开动了车驶出了疗养院。
沿着前院的围墙绕了半圈,老式轿车被葱郁的树影遮挡,停在了疗养院的后方。扎克停下了车,盯着遮挡了阳光的树冠,伸出了手。
哗啦啦的响动中,两个东西从树影中漏下来。扎克一左一右的接住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