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了?”得到是肯定的答复后,艾米莉亚用无奈语气的叹了口气,“让他等着,然后重新安排我今天的日程。”
但女助理的转述是这样的,“布朗宁医生说了。”她扯了扯嘴角,“她在进行重要的疗程,现在没时间见你这个朋友,你可以等会儿再来,或者等。”
“我可以等。”扎克继续微笑。回答了。
女助理不再对扎克说话,只是有些不耐烦的翻开自己的工作笔记,开始打电话了。
扎克旁听了一会儿,对方的态度不好算是有原因的。女助理在执行工作,推迟、调整接下来一整天的预约,不停的和电话中的人说对不起、抱歉。“布朗宁医生突然有些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处理。”此时她会给扎克一个白眼,然后继续,“您看今天的原定预约取消,移到xx时间可以吗?”
等待中的扎克也没有闲着,除了时不时的要承受女助理不耐烦的白眼、成为她需要不断道歉调整日程背后的责任人外,还在思 考一些重要的事情。
比如,为什么艾米莉亚会有他需要的线索。
这是詹姆士告诉他的,所以一定不会是有假。
乐观一点的思 考是。詹姆士和心理医生进行了无碍的交流,医生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