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叶子,春季才会发芽。你是有多蠢才会问出这种问题,这就是它们生命的样子,不是伤。不是病,需要我的血治愈什么?”
“至于这只铅笔。”扎克拿过了铅笔,插回了笔筒。“治愈,治愈什么,你以为我倒点我的血上去,它会重新长成大树么。”
扎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没关系,回到现在,答案在这里。
半塌的木栅在扎克身侧摇晃。因摩擦而崩裂的木制升降梯通道发出让人不安的嘎吱声响。依靠半跪的扎克支撑,距离地面还有一些距离的升降梯,令人腿软微微晃动。
这些景象。并不是让人不安的全部。
停止尖叫的萝拉拉住已经跪坐在地上的凯普勒,推着身后的孩子,死死的靠着升降梯内侧的墙壁,目光。却无法离开在升降梯门口的格兰德主人!
扎克开始感到虚弱。他没有期望这样的情况发生——全身所有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涌向左肩。
倒插在左肩的木棍似乎是坍塌的木栅上的一根横梁,在升降机坠落的时候被压断、弹射,冲刺向前来救人的扎克。刹那间的扎克,只来得及避开跟要害的心脏,就不能做更多。
现在,这本属于木栅上的木棍,已经染的赤红。违背一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