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嘲讽对不起刚生的一切。
“谁教爱丽丝开车的!!”约翰黑着,字面上黑,瞪着扎克,所以这不是问句。
扎克还是回答了,“我,但我无法控制谁坐在副驾驶上。”刚才‘呜呼——’而去的萝拉。当然扎克要找个人怪,他的解读方式很简单,看到那个转弯了么,是我教的好,但某人在鼓励爱丽丝滥用,怪那个人去。
“她有驾照吗!!”依然不像问句。
“有。”但明显扎克不会说昨天刚拿到。
约翰的嘴开始抽搐一样的一张一合再一张,每一次张都伴随一次提气,显然和上面一样要用那种非问句的激动句式,但,他最后还是合上了,他没有东西可说。眼前的扎克,教了爱丽丝开车,还让爱丽丝有了驾照,成人的第一个入口,爱丽丝从一个小女孩儿,长大了,和他约翰,没一点关系。所以,他说不出任何东西。
扎克已经从对方的脸上看出这心情的变化,同情又上来了,不对,是同理心,抬手准备拍拍约翰的肩膀,距离约翰肩膀还有一毫距离的时候抿了抿嘴,点了一下,算意思 到了——肩在腰上面,所以光皮。
被点到的约翰几乎本能的含胸、抬手,抱住肩膀,斜看着扎克,以这个不该在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