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言论,是不该被记录下来的。她现在不需要得罪更多不该惹的人。
扎克松手了,耸耸肩继续,“所以,回到你的第一个问题,我什么意识到这些事情的,我的回答,和所有人一样。”
凯特已经开始洗掉她的录音了,扭曲着脸盯着扎克,“你……”阴沉的声音,“你是个让人恶心的人!”
“我被叫过更糟糕的。”扎克心里想的是詹姆士说的寄生虫,摆摆手,脸色恢复了微笑,“那么,除了这针对我的阴谋论,你还有其它想问的么?”这话问的毫无诚意,扎克已经伸着手递回了凯特的笔记。
“得意吧!”凯特应该是恼羞成怒了,“我必须承认有市政府,又有警方,‘保护’!你还很安全!但等着!我早晚让你……”
她的无力威胁没有说完,身后的刺耳喇叭打断了她。
不是法尔肯,是印着赛迪尔安保公司标志的车。凯特的车堵在这土石小路中间了,不是么,后面的人正在鸣笛示意挪开。
凯特烦躁的回车上,继续试图动她的祖母车时,扎克绕过了车后,看着下来的人,“赛迪尔?”安保公司的老板,扎克依稀记得在比夏普庄园的时候见过一面。
“格兰德。”这位身材宽阔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