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依然僵硬的站在那里。
扎克的眉放下,晃晃酒杯,小抿一口,放下,推着酒杯在吧台上画圈。听过那种杯底与光滑的大理石台摩擦的微小声音么。这声音,正在詹姆士脑中无限放大,无限放大,无限……
啪!
詹姆士重重的按下听筒,转身就走。
“你知道,工作固然重要,但,不也能让一个被‘鼓舞’有怀抱着希望的女孩儿,独自呆在酒吧里吧。”扎克贴心的提醒着,以及补充,“当然,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完全不用的。”
詹姆士黑着脸,直奔门口的路线生了一次转转变,照着正在换上角色服装的菲兹的去了,“菲兹,能帮我个忙么!”那脸色,那语气,实在不像请求。
“哦……好的。”
“你能去xx吧,巴顿日报对面的酒吧,帮我送个人回家吗?现在!”
“可,可以啊。”菲兹眨眨眼,居然有些疑惑看了眼扎克的方向。不该么,詹姆士家的钥匙都是给扎克保管的,现在这忙,有更合适的人选。
“她叫凯特!”看到菲兹视线转移的詹姆士情绪更糟糕了,“你确保向她解释我在工作。”只是为了强调,“下午生一起跨区的谋杀案,我实在没有时间过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