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往中心挪了一下,“有个词。”对扎克说了,“在共和的语言中形容一种行为,来表达一种情绪,极端的情绪。在共和有很多这种词,来自典故,在联邦没有合适的翻译,弥勒在担心表达了你听不懂。”
“你可以试试。”
“粉碎你的骨,抛洒你的灰。”面瘫詹姆士试了,奇特的音,“挫骨扬灰。”然后是造句,“詹姆斯现在就想把我‘挫骨扬灰’了。”
什么嘛,说的那么严肃,结果好懂的!
扎克一点头,看回文件了,“所以你是想说,在共和,憎恶到了极致,就会做出……”随手拿了几张照片,“做出这种事情。”
弥勒点头了。
扎克抿了抿嘴,也是时候让詹姆士消停点了,拍了拍詹姆士已经成猪肝色的脸,“行了,又不是第一次见金变成你的样子。专心点,你或许真能把,哼,这案子破了。”然后继续看回了弥勒,“一个问题,这极端的憎恶,是对谁?是粉碎与抛洒的骨灰,还是被抛洒的地方。”很关键的问题,这将定性奎斯特到底是不是真的被人整了,还是整件事情,其实和奎斯特根本无关!
这次没有让面瘫翻译了,弥勒直接,“骨与灰。”
与奎斯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