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获得的结论是那个受害者平时接触最多的是他廉价的幼儿看护工作里,那些只会听他讲故事的幼儿们。
先不说第二次谋杀的翻译。后面的几次谋杀中,受害人都有类似的经历。
有一个共和人是所谓的游学者,在后湾的社区大学图书馆工作,认识他的人都是经常去借书的人,偶尔也有人听他讲联邦的书和共和的书的区别。对,那种国际友人间的良**流,你说一个联邦的典型故事,我说一个综合的典型故事,我们讨论讨论文化的异同。
有一个共和人是个不大不小的商人,在奥吉尔街有租一间小门面卖些工艺品。和他相熟的是长期在奥吉尔街上乱晃、没事可做只能到处涂鸦的街头青年。而且他们通常去这家店也不是去买东西的,买不起,他们是去看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然后寻找涂鸦灵感的。恩,大家能猜到走向了,‘嘿,这上面东西,为什么它长这样?’的问题时常发生,于是,老板会解释,‘哦,这个啊,来自我们那边的一个故事……’
有一个共和人,只是来玩儿的,在东南部组了一个月的房子,每天干的事情就是在巴顿走街串巷、拍照。他唯一熟识的人就是东南部某个照片冲洗店的老板。因为这家伙大概两天就会废掉一卷胶卷。大家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