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一下,毕竟最初是流浪者引起的问题。”皮克斯又摇头了,“但当你有个‘所长’的称号,却依然要向上面的人汇报什么的时候,事情就会变得无比拖拉。”
“所以这位哈瑞森所长在事情开始变糟的进程中,没有一点帮助,只在联系昆因或者史密斯请求指示?”
皮克斯点着头,“他想让我在法庭上证明,收容所是有能力在事件还没有彻底失去控制之前介入,控制住情况的。不只是有这个能力,还是有这个义务,只要那个时候,收容所接收了矛盾最初的流浪者——收容所收容流浪者,天经地义。然后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更好,提供这部分证词,是我这个唯一损失了儿子的父亲。”最后,看向扎克,“你猜他的律师在陪审团面前点出这个事实后,会发生什么。”
扎克又不蠢,“奎斯特就已经赢了一半。”就一半,扎克给了人性信心——另一半陪审团会揪住如果奎斯特有点儿爱心,就不该在最最开始的在冬季的夜晚驱逐流浪者。
皮克斯的视线在扎克身上停留住了,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能从他的表情中感觉他并不讨厌扎克这个人。不然也不会说这么多了,特意的把斗殴事件的一切告诉扎克。
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为什么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