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唯一给我的信息。
在格兰德的第三天。这是个让我紧张的一天。史蒂夫·行者出现在了格兰德,找那位不知道哪天就会自己的员工抹除(至少这就是我的这些新同事们私下里讨论的东西)的扎克。
我一直躲避。我对这个城市还不够了解,我也对这城市里的灰色职业者不够了解,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职业道德。我不想被这个史蒂夫·行者看到,然后被他说出“你的新身份用的怎么样?”我不需要售后服务。
在格兰德的第五天,是充满惊喜的一天。埃文被扎克,那个他在私下说过无数遍要换着方法折磨的格兰德主人,虐了。
没人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当大家听到埃文的惨叫的时候,他已经被关在损坏的棺木中,被吊在格兰德的西仓库天花板上。我完全没有头绪这位扎克是怎么完成这个‘作品’的。但他的话,所有人都听的非常清楚:
“向马修道歉,否则这就是你的棺材。”
一向对员工的私下讨论保持默许甚至鼓励的老汉克,这次却没有帮埃文。
这让我意识到了些事情——看似已然界限明确的格兰德殡葬之家,这分化的两个团体,头儿,汉克与扎克,之间有着默认遵守的规则。在扎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