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吗?!”并很快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他怎么了?病了?天啊,是不是什么传染病??”
该怎么形容呢……我猜被限制在一个封闭、移动的空间里时,恐慌的传递变的过于容易了。
大概这个时候也只有扎克这种非人类,能平静看着窗外,“速度下来了,要进纽顿站了。”
这是句提醒,至少扎克周围的乘客都听到这句陈述。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用不了多长时间,都不会继续在这车厢里了,不需要惊慌。
不过没有听到扎克提醒的车厢前端,依然混乱。似乎许多人聚集在了那边,需不需要医生,没人知道,但急需一个维持秩序的家伙出现——广播里乘务员要求让人群打开一条通道的建议,没有一点儿用。
就在戴尔用非常可疑眼神 打量观察过于平静的扎克时,扎克翻了个白眼。那双浅绿的眼,完整的消失于上眼皮,然后在回来,“哎,当然了,我就知道他会在这里。”
有个相当矫健身影从后面的车厢蹿了过来,经过扎克座位的时候已经掏出了腰间的警徽,“巴顿警……”这家伙有自觉这里已经不是巴顿的地界,改口了,“我是警察!所有人!让开!”
不得不承认,相比服务性质的乘务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