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挣扎而挥动手臂开始无力起来,刺耳的喊叫也在虚弱下去。
扎克有些失望,撇了眼露易丝,“你也太早得出结论了吧,我举了战场上的例子,并不代表我把这里当做战场。”扎克站起,已经把手放在了压在伤者身上的金属残骸上,“我数到三,你拉人出来。”
露易丝愣了一下。
“一,二,三。”
露易丝把伤者扯出来了,“他在流血。”露易丝抬起手就准备咬破自己的手臂。
扎克拦住了,“治愈他后依然让他呆在险境中呆一段时间的意义就是,他依然是重伤的状态。”
露易丝又停滞了一会儿,开始用来到马萨港才一路观看学到人类医疗步骤,为伤者的全身止血……
扎克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更多的是观察周围有没有人过来。
“差不多了。”扎克拉起了露易丝,红了双眼,对伤者,“你的身体的内脏在流血,你的下肢和一只手臂彻底折断,你处在绝大的痛苦中。”这是事实的陈述,为了接上被植入的记忆,“太痛苦,以至于你不记得是谁,或如何救出你的,你应该昏厥过去。”
伤者头一偏,晕过去了。
扎克走在了前面,“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