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自然是继续沉默了。
寇森警探清了清嗓子,“咳咳,格兰德先生请讲。”
“我劝阻过丝贝拉了。”这就是那种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演,但你还是要演的情况。看,寇森警探就严肃了眼神 ,听的很认真,“作为一个相识的朋友,我尽力了。但作为殡葬业的主人,当丝贝拉要求一块土地作为自己的安葬之地,并请求格兰德办理她的葬礼时,我是无法拒绝的。你们都知道,现在只有格兰德在执行印安传统的葬礼。”
寇森警探被称为老油条是有道理的,他马上就意识到了扎克想表达的东西,“格兰德先生,我能理解你,作为丝贝拉的朋友和殡葬业者,在这里你无法两全。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事情,丝贝拉的自杀,不是格兰德先生你的错,请节哀。”听啊,多……‘油’。
扎克也用同样的‘油’,接了寇森警探的节哀,“谢谢。但我依然希望,我可以做的更多。”下面这句是关键,让沉默的韦斯都动了一下,“我甚至提议了丝贝拉在环境更友善一些的南区,格兰德里修养几天,避开让她倍感压力的北区,派斯英,嘉年华。但她拒绝了。”
这其它语境中,这可能真的是一个人用心在帮助一个身处压力中的朋友脱离造成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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