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在赛迪尔安保公司有个朋友。”
扎克知道,那个在格兰德人从收音机听到要去收容所的医疗物资车遇袭,第一时间反应要联系在收容所的薛陂德和艾米丽亚确认安全时,正在格兰德安装警报器的家伙。
薛陂德继续,“我们偶尔聚聚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一些事情,关于艾克斯安保公司怎么从赛迪尔抢走客户的。”他看着扎克,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恶劣的手段。我大概不该对你说这些。”
是不该,平白让无关的人心烦意乱而已。
但,扎克是无关的人么,实在不是,“没关系,我们是朋友,你当然可以对我说这些。”
“谢谢。呼——”薛陂德长出了一口气,朝扎克笑笑,“能有个人说出来真的感觉好多了,这几天我上班,看到那些‘同事’穿着艾克斯安保的夹克走来走去,总有种无名火……”他尴尬的笑一声,不再说了。
扎克对这个薛陂德的了解有多了一点,他的正直应该不需要多解释了,现在还要加上一个‘习惯性逃避’。看起来是贬义吧,就是贬义,一个四肢健全、身体健康的退伍军人,明明被安排到了监狱工作,因为看不惯监狱内的某些事情,辞职,沦落成流浪汉。现在他似乎毫无自觉的又要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