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斯的搭档在黑暗中看着被撩开了白布的尸体,“这家伙死于割喉。”他还在点评,“十分干净利落的割喉。”
“破坏容器,逼出恶魔,再进行围杀。”塞斯在看别处,比如找验尸官的报告什么的,反正不想和自己搭档凑到一起,那家伙让塞斯全身不舒服,“是猎人常用的手段。你还有其他高见么。”
“没有。”这搭档把白布完全撩开,盯着尸体的中部,字面上的,恩,身体的中部,眉挑的极高,“啊!现在我感觉难过了,多么好的身体,死了。”说着,他捏了捏自己的下身,很不满意的样子。
说了,塞斯不喜欢这个搭档。但,塞斯也明白一件事实,他打不过对方。这搭档,是个高级恶魔。
*
第六天
塞斯依然不满意自己的容器,但这不满已经被压缩到最低限度,他有更糟糕的事情要面对——
他的搭档,那个高级恶魔,刷新了塞斯对,呃,一切有思 考能力、有**的的生命的认知下限。
“直接杀了他们。”塞斯看着自己的搭档——这个画面要描述比较复杂,塞斯看的是四个人,两男两女,他们光着身体的皮肤之间,被墨黑的线连接在一起。这些墨黑的线在控制,这四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