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凯特的手指朝詹姆士晃晃,“我告诉了我的黑暗又实际的想法,你要告诉你的~开始!”
“呃……你,恩,比我想象的要漂亮,真实,诚实,还……”詹姆士在晃荡这脑袋想词汇,被打断了。
“这算什么!”凯特推着詹姆士的脑门,“你在耍赖!”
“哦呵呵……我没有。”詹姆士的酒杯根本没有落桌,“相信我,这很黑暗,而且实际,以你想象不到的方式……”
同上,略掉没用的东西。
“哦天啊!”凯特捂着她在酒精滋润下过度红润的脸,盯着自己翻开的手包,“我连录音笔都没有拿出来……”她是为了拿钱包才开始翻包的,只是现在,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她祖母教育的独立女性上了,完全在整个晚餐都没有见过天光的录音笔上——她彻底忘了自己的工作,“完了!我完蛋了!我保证了我的主管,明天会有一篇詹姆士·兰斯全面解……”
詹姆士已经解决的账单,笑着试图把钱包塞回自己的口袋,以他现在的行为准确度,非常困难,“哈,别开玩笑了,如果你把刚才的东西写到报纸上了,我大概要逮捕你了……”呃,对不起,在略掉的东西里。是两个醉掉的年轻男女相互说蠢事,用想象去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