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依然,人类、难民,没任何改变,而且当我试图帮他,他叫我怪物。”
“这倒是真的。”露易丝撇撇嘴,“现在这么想,你就是那个贵族,我和詹姆士是难民,基本上也是事实,我们遇到你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在等死的处境。”
扎克完全明白了,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露易丝,“所以,你的生活完全改变了,我想,也希望是往好的方向。但另一个,詹姆士,没有,大概还更糟了。”
“不是大概,是绝对更糟了。”露易丝摇摇头,“如果你回想一下,你会发现,我们从没见过詹姆士笑过。”
这点扎克要反驳一下了,“我见过,游戏夜,我们不团灭的攻略地下城时。”
“呃。”露易丝不爽扎克的狡辩,“你觉得那是对你笑的么。”
“不是。”扎克还有点自觉,“他会对菲兹笑,然后检查战利品,然后计算经验,然后让我去整理垃圾。”
“这就是我的观点。”露易丝撇着嘴,“所以,大概和曾经的你会半夜会扛着猎物跑去给你朋友的心理一样,我也没能愉快在自己的生活上自我满足,我会在意,曾经和我同样处境的人类,但我也没什么可以给詹姆士的,所以,只能在他被你‘伤害’后,至少,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