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终于离开了石台,看向了门口的詹姆士,没说话,只是摇头,随手在墙边提了只血罐,指了指楼上。
直到上了二楼,进入办公室,扎克才开口,“我以为会有很长时间不会看到你这张脸。”扎克很有自知之明的,一直都是,“你有事么,詹姆士。”
“你脸上的血,谁的。”阴沉的提问。
“我自己的。”扎克也不擦,抱着血罐打开了罐口,整张脸埋下去了,吸溜溜……
这办公室里除了扎克的吸溜溜,就是座钟的钟摆和詹姆士的深呼吸了。不过必须要表扬詹姆士,他没被吓走。
“地下室的那个人,是谁。”
被抱着的血罐开始抬起,45度、90度、150……嗡鸣的回答在血罐指着天花板晃动时发出,“查理。”
血罐被丢掉一边了,扎克这才舔着唇抽出了口袋的手帕,开始擦拭自己的脸。但视线依然不在詹姆士身上,而是在办公桌上的报纸上——今天的报纸似乎没什么老汉克感兴趣的内容,一早就被丢在这里。
这是扎克的节约主义,他已经问过詹姆士来意了,对方什么开口是对方的事情。
染红的手帕也直接丢在桌角,扎克开始翻开报纸,导读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