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左右看了看,懒得管,“金,问弥勒他们在聊什么。”
金的翻译比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和尤里的管家一个水平,秒翻。
借着詹姆士的外貌,詹姆士的声音,平淡不带任何感**彩的:“我来的时候看到警探在烦恼,自作主张的旁观了警探的案件,然后擅自的发表了点意见,希望可以帮到警探先生。”
扎克的视线离开面瘫的詹姆士,看向涨红的詹姆士,摇摇头,这人一时半会儿怕是废的,不管他,看向了弥勒,结合墨刚才说的,“共和人对火葬的看法,能帮到詹姆士?”
“可以,但是。”面瘫的詹姆士完全契合了弥勒的说话节奏,弥勒在迟疑的停顿,面瘫詹姆士就张着嘴等待,直到弥勒继续开始说,“我也不想表达的太明确。如我一直都在表达的,我对巴顿的所有异族,不管他们是什么立场,我都没有恶意,我不想插足到任何人的事情中了。”再次的停顿,和平淡的翻译相配的是弥勒本人的无奈,“我们都知道上次我试图插足,造成了什么后果。”
不知道弥勒在表达什么?看飘在办公窗外的奥尼尔·怒涛和杰克森。
杰克森——“所以,就是这个家伙差点让我爸挂掉的?他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