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终究还是放下了电话,因为他的电话太高级,那闪烁的小指示灯正在宣告通话已经结束,詹姆士没办法听着听筒里的挂断音继续装扎克还在那边。
好吧,这并不是表达詹姆士有多么留恋扎克的声音,只是,詹姆士不想面对眼前……
“他说了什么?”凯特继续追问了,“他对格兰德入住罪犯的说法是什么?”
“不是罪犯!”詹姆士刚提高自己的声音,就立马低下去,“那些不是罪犯,就像你同事写的报道那样,‘重新进入社会的人’……”视线很难在凯特身上停留。
“写的?这是最典型的官方通稿。如果你认为,那是‘新闻报道’,呵,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就是为什么詹姆士无法把视线停留在凯特身上。那个曾经用崇拜、欣赏的目光看自己的凯特,现在用的是,是……大家自己脑补吧。
“如果你这么想知道他的说法,为什么不去他,去格兰德!”詹姆士直接走向浴室了。现在还很早,早到都不是詹姆士平时会醒来的时间,太阳才刚在东方冒头。
去浴室,也不为了唤醒休息了一晚上的身体,而是强振劳累一晚上的身心。詹姆士一夜没睡。
从下班归来到前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