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不在用微笑示人,阴沉着脸走向奥兹和莫瑞林。
“扎格尔被带走了。”
“解释,被带走。”
奥兹或许是因为现在和扎克同属魔宴地位的关系,没能放开,至少要在心里组织一下该怎么对扎克描述。但莫瑞林就这负担了,这个巴顿本地的读心人,开始表演。
“我是帕帕午夜。”莫瑞林走向闭着嘴安静等解释的扎克,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语气,“你是帕帕午夜身边那个不说话,或,即使说了我们也听不懂的陌生共和人。”莫瑞林仿佛很满意扎克的脸色变化,“很好,你很像,他就是这么一副臭脸。”然后指向了奥兹,“他就是扎格尔,终于愿意穿上衣服、品味还不错的扎格尔。”
然后,莫瑞林取下了自己总是绕在肩后的皮尺,花式挥舞几下,“我是帕帕午夜,所以想象这是红色的巫术咒文。”缠上冷着脸的奥兹身体,收紧,依然没有语气的,“哗啦啦,我们三个,消失。”
表演结束。
无言的安静是必然的,扎克说了第一句话,“你病了么,莫瑞林,你从未这么‘活泼’过。”
这场短暂、除了没表情和语气,却异常生动具体的表演,不是读心人莫瑞林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