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术台旁的机器,就像放大了二十倍的磁带播放机,机泵的运转声音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连接的管线里,那流动的鲜红。扎克似乎随便选了个方向,手指移动向管线,顺着其内的血流划向胸腔开敞的……
啪叽!
是粘稠的触感,在满是血污的手套里的手抓上了扎克的手,是德瑞克,“你怎么进来?!这些人怎么了?!你消毒了没有?!”这极限语速蹦出的提问大概不分先后。
扎克挑着眉,轻松的拨开了德瑞克的手,说了在德瑞克听起来应该非常莫名的话——“你应该侥幸我现在非常饱。”
扎克也没有继续移动自己的手指了,该看到的他已经看到了,‘美丽’不是他唯一的结论,“你似乎陷入了糟糕的处境,兄弟。”扎克看着那代替心脏的机器,“这个显然放不进病人胸腔里的机器有名字吗?”
一个医生的本能,至少德瑞克在格兰德被玛雅对峙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本能,是回答问题。但这本能被压住了,“你不该在这里!!”他开始快速越过扎克,检查被平放在地上的医生和护士们。
扎克知道德瑞克一定在脑中合理化自己的突然出现,和自己是如何瞬间放到所有人的。让他自己合理去吧,扎克很执着,“这东西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