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分辨一下，现在，此时此刻，是你在经历还未发生的事情，还是就是现实。然后自己选择要不要试一下我。”
大家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沦落到偶尔客串扎克零食罐的地步了吧。恩，‘我’试了，偶尔的。有时候很侥幸，有时候，就不那么幸运了。
此时么，麦迪森怂了，第一次对扎克坦诚自己的能力嘛，可以理解的。
扎克还特意等了一下麦迪森回复，知道麦迪森不敢，并没有多高兴的摆了摆手，“这是很近期的事情了，那之前的呢？”随手翻着书稿，“许多事情是不该你知道的。”
“我有里昂。”麦迪森很老实的回答了，“在他没有驱逐的时候。恶魔是巴顿数量最多的异族，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到处都是。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恶魔在这个城市了，大家都不在意他们了，所以，他可以给我很多素材。”
扎克点了下头，算是补充，“而且你作为每卷开篇的人物，还多数是人类，他们不知道恶魔。”意思 就是更容易为麦迪森提供内容了。
然后，“马修每天都会去磨坊取工作报告，所以你在格兰德的时间，我基本上都能掌握你干了什么。你总是会找人……”小嘲讽一下，“找人分享，以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