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做什么,只能保持这个姿势,感受血罐增加的重量。
“这不是你的工作么,维护生活区的各种设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扎克,呃,扎克居然在这种时候教育自己的员工?!
实在是够诡异的,在不断虚弱下去的埃文居然在赤红的目光中有了愤怒,“哈?!所以我不仅是所有人的清洁佣人,现在又是杂工了?我还要给所有人烧洗澡水?!我是什么?格兰德的奴隶?!”如果他的愤怒有动作来配合就更好了,比如随便挥舞两下手臂什么的。但,他没有,相反,尽管语气是质问和不忿的混合体,不管是音量还是气势,都在加速低迷。
直到,他湿漉的双脚开始维持不住他的站立姿势,“我以为我从监狱出来后,至少能有点人权……”
扎克用一根手指顶住了埃文软绵前倾的身体。哦不,不是顶,是穿刺,扎克食指的一段指节已经没入对方的皮肤之内了。
扎克侧头看眼还凝固在那里罗根,眼神 很明确,‘你还在等什么?漫出来么?’
罗根惊觉的拍掉……他大概是想温柔的挪开埃文搭在罐口的手臂,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看到了苍白的、就在他眼中愈合的皮肤,手抖了一下,力度有些大。
扎克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