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昆因夫人递出酒瓶的手臂,强行按回手包。
昆因夫人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倒是巴顿夫人直接提着手杖就拍开了扎克,“你在干什么!你的教养呢?!”
“抱歉。”扎克退开的也快,期望这样的提醒已经能够让昆因夫人自觉起来。
可惜了。
昆因夫人反应迟钝的放下已经被塞回手包里的酒瓶,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扎克,说了在巴顿夫人耳中大概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你阻止没有用,我送了一箱给她,你别指望她现在排斥这种共和酒。我保证,就像共和的龙须糕一样,她会爱上这种酒。她。”昆因夫人大概是真的醉了,昆因夫人嘴里的这个‘她’就是身边的巴顿夫人——此时正用一副莫名的眼神 看着自己,而昆因夫人全然没有自觉的对扎克继续说,“她会发现,这种在时间中留存的永生是多么美丽。而她,是我的朋友,如果我得到了那种美,她也应该获得……”
如果扎克有那种生物需求,他会深呼吸。
记得最早在格兰德和西区人出现交集的时候,扎克最担忧的是什么么?就是这帮曾完成了建立一座城市的伟业的老人们,开始追求永生。
扎克开始后悔,给了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