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家伙是谁么。算了吧,让他在那里拱吧,使劲拱,尽性的拱。
戴尔检查了一遍尽情拱着的家伙身上的束缚,“是,我朋友。”随手掏出一卷黑布胶带,加固一下嘴上的封锁。完美,呜呜呜都发不出来了。
救场的‘叮——’,是食物好了的提示。
“披,披萨。”眼镜男贴着墙走向厨房,尽力维持自己的声音平稳,“香肠加量……但,已经没有香肠了,是我晚餐剩的……”
“无所谓,热的就行。”戴尔很简短,轻松的就超过了墙边的眼镜男,熟悉的走入厨房,熟悉的拿出盘碗,熟悉的挑出看起来就很旧的叉子,熟悉原路返回客厅,扯开电视上天线,开了电视,顺便给上一拳,让只有‘雪花’的屏幕出现画面。
食物已经在往嘴里送,频道也在不断被调换,直到停在有本地新闻的频道,这才坐下。
“你,你朋友需要……”
“不需要。”因为咀嚼而不断张弛的脸颊上方,是专注在新闻上的眼睛。显然这座城市里正在发生什么野兽袭击人类的糟糕事情,记者在建议市民减少出行。
“我,我去给你铺床。”
眼睛男贴着墙转身。
“呆在这里。”戴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