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生活中唯一和你们有关的就地下室的那几瓶血。我不该为你们感到悲伤难道还该感到羡慕么。”
扎克歪了下头,如此回应这来自一个人类老女人的种族歧视——“我不能代表我的种族,就像我确认巴顿夫人您也不能代表人类种族一样。”这可是实话,直白一点儿,穷人和富人、平民和权利阶级的区别,“如果巴顿夫人坚持用您的生活境况类比的话,您应该西部增长一下见识。”
扎克也不想说这些的,但事关吸血鬼的种族优越感,只能把勒森布拉的魔宴捧一捧了。
巴顿夫人似乎没什么兴趣,微微的晃晃头,叹了口气,没有预兆的推进话题了,“去生活区看你的员工,才是我这次来的正事。”
什么鬼。
巴顿夫人给扎克解惑了,“至少是我家里人认为我应该干的正事。我问你件事,你们格兰德对你们的员工控制力有多强,你们要他们做任何事,他们都会去做么。”
扎克在琢磨巴顿夫人嘴里的‘任何事’,先试探一波吧,“殡葬业的业务?”
巴顿夫人:“哼。何必这么小心。”居然不耐烦了,“我在问你,你们格兰德的员工,那些前罪犯,有没有可能走走旧路。”
扎克觉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