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输,我也乐于帮你的当事人挑战一下被滥用的器官捐献体制。你需要什么,你就直说了吧,格兰德可以帮的,我尽力。”
律师也重新打量了扎克,嘴角动了下,似乎压住了某些本能想说的话,随即调整呼吸,“好。一旦我方使用了刚才我说的证据,我当事人将自己的亲属,违法的从医院中带出……”他没说偷窃,体面儿~“就成为了事实。这份事实要怎么使用,就看你方了。”
“解释。”扎克做了示意。
“如果格兰德的律师只是用来防守,同样使用这份证据开脱——遗体不是被格兰德弄丢的,那我们的官司,就只会继续拖下去。回到大多数民事纠纷的回合,你们的话,我们的话,你们举证,我们举证,法官闲的话,我们能拖上一年。”
扎克听出来了,“你当时面对刑事诉讼可拖不住一年,一旦证据被在法庭上公开,就变成了公共资源不再享受司法的证据保护流程,医院方的律师可以随时调用。”扎克看着对面的律师,“你不想格兰德只是防守?”
“对,我希望你们进攻。”
扎克挑了下眉,“格兰德要怎么进攻?我们是被告的商家。”扎克用了刚才对方的概括,“你们告我们弄丢了遗体,要求赔偿,我们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