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点了下头,最后对向弗兰克,“我儿子,克雷格,已经发现了你儿子鲁特建立的魔宴,深入根基的隐患。呵呵,无意冒犯。”
“没冒犯。”弗兰克挺实诚的。毕竟是真心话时间。
那鲍伯继续了,“联邦魔宴,我若一直睡着就算了,但我醒了~”他摊手示意周遭,应该是象征性的联邦整个国家,“这里没有我的位置。弗兰克,你是勒森布拉,渴望权利在你血液里,你或许想要争夺一下,我?呵呵。”
现在到像是两个老朋友叙旧了,弗兰克抿着嘴,“啧,你现在听起来像个和平主义者。”
“我就是和平主义者~茨密希,就是和平的氏族~”鲍伯晃了晃他宽大的脑袋。相信我,他不是在嘲讽自己,他在说实话——
“所以当四个世纪前,布鲁赫不上战场的时候,我们茨密希冲在了最前面,因为没人战斗,已经开始战争就永远不会结束。和平已经不在,茨密希努力让和平诞生。”
鲍伯看了眼克雷格,带着慈祥的惋惜,“你也不要痛恨你哥哥罗伊,他没有错,一个世纪前,中部隐秘联盟已经因为奴隶制度的革命付出了托瑞多氏族的代价,你能想象魔宴那种靠严格阶级稳固社会被卷入革命中的后果么。不是自己的战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