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从波奇那边回到格兰德,自己总结了一下对话的内容。
先说明一点,波奇说,巫术信仰的教义就是不扰乱这个自然中现存的生命,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并不是搞笑。这句话的另一个说法是——除了此信仰正事儿。扎克是不知道了,安静的听着,“恐怕共和政府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本土异族对政府的反抗已经延伸到了海外。我们对这种自家事务波及到其它国家的情况,感到很羞愧……”
扎克撇了下嘴,再打断一下,“我不是外交使,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外交辞令。”
听筒那边居然否认了,“这不是外交词,这是肺腑之言。”对一个基本的称呼语法都出现问题的人来说,这种话,说的倒是挺溜的嘛。
扎克无意争辩了,“你继续。”
“我们政府侦测到了几起我国异族偷渡至联邦的案件,让我方尴尬的是,这些异族一旦进入联邦境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国行动人员无法在不影像联邦社会的基础下完成追回……”
扎克皱了下眉,心里,在骂弥勒。就知道那个共和修士弥勒搞的烂事情不会有好结果。果然,那让人无语的祖们事务所委托,变成外交事件了!还是最麻烦的那种——异族,显然都是两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