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体的形状蛮完整的,对如今医院里的器官捐献的风气来说。所以,这具遗体……
扎克捏着皮尺皱了下眉,开始测量前,撇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地下室楼梯上的希德,“准备回艾伦了?”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碰那具尸体。”希德的脸很认真。
扎克的动作停了一下,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套,“我不碰。”
这么跟大家说吧,形状完整来形容遗体,是因为没其他说法了。
就像一棵腐朽的树,完整的竖在那儿,但你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它已经死了,从里到外,全然枯萎的不再有生的意义。
扎克都不想猜测是什么带走了这位女性的生命,感觉所有东西都来参了一脚……
形状完整是完整,但这样一幅满是浓疮腐物的身体,怕是没有任何再利用的意义了。
“你那点儿薄薄的橡皮没有意义。”希德似乎有些不愿意,但还是走了下来。皱着眉把扎克往后拉了一下,“这就是那个客户孩子的母亲?”
扎克不确定希德在干什么,耸了下肩,“有什么问题么。”
希德犹豫了一下,“你记得茨密希曾经做过自愈的研究吧。”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