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这样冷,回头生了冻疮,我是不会管你的。”
落葵轻笑,流露出唯有在苏子面前才有小女儿般的娇嗔:“哥哥,你这样会惯坏我的。”
“我便是要惯坏你,然后嫁出去祸害别人家。”苏子揉了揉落葵覆额的刘海,笑个不停,这便是他的本事了,或是出言必无好话,或是将人噎的食不下咽,或是将人臊的无言以对。他拿过方才落葵看过的账册,略翻了翻,平静道:“你是打算将太子府的账交给太子妃了么。”
落葵颔首:“二嫂嫂进门一年了,之前瞧着与二哥说不上情深意浓,但经了二哥遇险一事,她也对二哥上心不少,我想着还是将二哥府里的庶务慢慢交给她,毕竟她才是太子府的正经主子,我不好总是越俎代庖。”
“那太子的意思 呢。”苏子拿着紫金铜雕花火钳翻了翻炭火,头也不抬的问道。
落葵抚额长叹:“二哥偏心,说二嫂嫂年轻不经事,怕她辛苦,叫她先跟着我做一阵子看。”她摇了摇头,一脸苦笑:“二哥倒是心疼二嫂嫂,当年我掌管他府上庶务时也不过才十几岁,他不怕我辛苦,而如今二嫂嫂十七岁,他竟怕二嫂嫂辛苦。”
“舍不舍得不好说,信不过倒是真的。”苏子再度伸手,又狠狠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