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怕叨扰,那我自然是要常来常往了。”
抄手游廊边儿植了一溜腊梅,嫩黄的花在瑟瑟北风中格外盈盈娇弱,一阵阵馥郁浓香萦绕鼻尖儿,正是冬日里赏梅的好光景。
落葵立在廊下,抬眸相望,像是沉溺在这冷梅幽香之中难以回神 。
她今日穿的与往日一般无二的冷清素然,一袭象牙白的云锦袄裙,只在领口袖口绣了银红色的海棠花。唯独与平日里不同的是,她出门向来披一件玄狐皮大氅,今日却披了一件石榴红的披风,远远望去,整个人像是冬日里的一枝临雪红梅,娇艳却又冷清的绽放。
廊下风大,掀动曳地的披风,露出坠在里头的一个个香囊,隐隐有奇怪的气味从披风中散出来,却被腊梅的香气所掩盖,不易察觉。
落葵赏梅赏的兴起,不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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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角落里蹿出十几只猫,皮毛顺滑可性子极野,利爪大张,不由分说的就往她身上扑过来。她吃了一惊,俏脸吓的煞白,尖叫连连左躲右闪躲避,可她的两条腿如何抵得过无数条腿,最终被一群猫围了个水泄不通,象牙白的衣裙印上灰蒙蒙的爪子印儿,裙摆袖口处被利爪撕扯的破烂不堪。
苏子与空青见势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