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救她,也没求你替她伸冤,况且,况且若她是自愿的,或是,或是她爹娘自愿的,你岂不是多管闲事,又平白惹祸上身么,万毒宗是甚么来历,你还不清楚么,那岂是咱们惹得起的,再说了,修仙者修行炉鼎之术原本就是寻常,你不修行,就不许旁人修行么,你这也太霸道了罢。”
新仇旧恨齐涌,落葵顿时怒火攻心,抄起手边的卷云纹白瓷碗狠狠掼在京墨的脚边儿,惨白的瓷片四溅,吓得他退了一退,她一双冷眸益发冰寒,唇边讥笑:“京墨,这话说的便诛心了罢,那孩子这样小,她懂甚么,她正是承欢爹娘膝下的时候,任谁也舍不得送出去遭这个罪,你不必再说了,这孩子的清白我管定了。”
京墨寸步不让的怒道:“你还管旁人的清白。”他想到了空青,想到他瞧着落葵时亮晶晶的眸光,便怒火中烧,口不择言道:“你自己的清白呢。”
落葵怒极,抓起黄铜炭盆边上的紫金铜火钳便砸了过去,正中京墨的额角,转瞬便淌下殷红的血来,看着那血,她竟有种报复后的痛快,嗜血的痛快,偏着头冷嗤:“你管我,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罢,把你那些沾花惹草的心思 收收好,若叫我知道了,可别怨我心狠手毒不留情面,送你进掖庭狱。”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