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女子不检点的,但他视如不见,只稳稳将落葵安置好,才在一侧坐下,瞧了瞧满桌子的菜,轻声道:“想吃甚么,我给你夹。”
不待落葵说话,他却已经伸出筷子,连着夹了半盘子的肉,推到落葵面前,轻声低笑:“快吃快吃,这都多少日子没见荤腥了。”
落葵霎时脸红,她隐约记得初见江蓠时,他是个满身骄横,目中无人,言语狂傲,而又出身清贵的大宗门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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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变成如今这般收敛自持,轻声细语,善于关怀,而又不要脸面到了极致的莽汉。
这酒肆虽小,但胜在菜品清淡,适口落胃,热腾腾的汤喝下去,周身暖融融的,顿时驱散了连日来的苦寒。
车队再度吱吱呀呀的前行,据君迁子所说,往前走上半日,便是水仙镇了,这镇子不大,而镇子中也只有一座客栈,素来客房紧俏,但数年来君府北上采办药材,皆是在这家客栈歇脚,自然与掌柜的十分相熟,不必担心没有客房。
水仙镇方圆不过十里,因盛产单瓣双色水仙而得名,这种水仙花色雅致,花味清香,花期也长,甚得贵人的喜爱。这小小的镇子中,几乎家家户户都种植水仙,名品作为贡品送入宫里,而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