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她移眸望向落葵,顿了顿,轻声道:“水姑娘呢,她出来怎么没带丫头,莫非与我一样,路遇山贼,丫头忠心护主丧了命。”
落葵虽昏昏沉沉,但外头的情形还是一丝不落的听在耳中,她想到丁香,自己走了这么些日子,她该有多么忧心着急,继而又想到了京墨曲莲,自己走了这么些日子,只怕,只怕他们都要珠胎暗结了罢,她在心底冷嗤了一声,若真是如此反倒好了,省的自己多费手脚了,自然有人替她料理干净。
半响不见落葵有甚么动静,江蓠以为她真的睡得深沉,便解下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半真半假的笑道:“丫头,她若有银子买的起丫头,何至于跟着我在外头风餐露宿。”
这一路上都没找到机会仔细询问江蓠的来历,此番终于找到了机会,君葳蕤自然不会放过,她挑眉笑道:“是么,水姑娘说与李公子是旧识,不知二位是哪里人。”
江蓠顿了顿,道:“是,青州人。”
落葵蓦然在心底暗骂了一声笨蛋,你说哪里人不好,荆州人,雍州人,哪里不好,为何非要说青州人,早早晚晚要叫这根春天的兰叶子查出自己的来历。
(本章完)